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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弄下去。”顾梁训他道:“我要工作,你别骚扰我,晚上再说。”
最后一句,完完全全暴露了顾梁自己也很想的事实。
魏琛装作思考,过了一会儿,手愈发不老实,“工作晚上再说。”
顾梁:“……”
出国的问题就这样被搅和了,魏琛压根就没给他认真谈的机会,顾梁也抛之脑后了。
顾梁要先魏琛一步离开,他的父亲突然让他提前去米国华盛顿与一个老朋友谈生意,顺带帮忙问好,而魏琛的实验室交接还没有完成,只能往后几天再去找他。
“说是老朋友,其实就是老情敌,不然他早就自己去见了。”顾梁吐槽着自己的父亲,不情不愿地看着魏琛给他收拾行李箱,有了一种躺在床上撒泼不走的想法。
因为要在那边生活几年,所以魏琛给他装的都是一些用习惯了的生活用品。
在顾梁的硬性要求下,还有一些魏琛送给他的小东西也带上了。
魏琛听他埋怨,笑道:“听说这个情敌为了咱妈至今未婚,你可得好好会会。”
顾梁听到他用‘咱妈’这个词,笑得眉眼弯弯,“有什么好会的,就算那人终身不娶,和咱妈也没可能,咱爸可把咱妈宝贝着呢。”
“是,我也宝贝你,好在我没什么情敌,不然我也要拈酸吃醋一辈子了。”魏琛关上行李箱,坐到他旁边直接躺下了。
顾梁睨了他一眼,“那我情敌可多了,我听说那个什么陈芸的妹妹,到处跟别人打听你。”
“那算什么情敌?”魏琛道:“在未知喜欢的人心里是否有你的情况下,和别人同时喜欢一个人的竞争关系,才叫情敌。而我对你,心都能掏出来送你,你能有什么情敌和你竞争?”
魏琛把人拉下来抱进怀里,“别乱吃飞醋,咱两八字都有一古戈尔撇了,哪有别人的插足之地。”
他们是必然,是两个注定纠缠不休的线条,向上环绕着以指数级增长,永无上限。
顾梁很少能听到魏琛嘴里会说出这种话,这个人惯以用行动去展示自己的情感,顾梁自己说不出来这些肉麻的,却喜欢听魏琛多说点,无论是含蓄地表达爱意,还是热烈开放表达。
跟魏琛呆久了,他也学会了给自己博取点利益,“还是有点醋,要不你再哄哄?”
魏琛噎了一下,差点被口水呛死。
“你以前可不这样。”
“做人要活在当下。”顾梁翻身压在他身上,挑起他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你还不快哄?”
魏琛抓住他的手亲了一口,笑意盈盈看他,却不说话。
顾梁意味他是不想哄,有点不高兴了,想起来,却被拉了下去,差点嗑上嘴巴。
魏琛揉了揉他的头发,凑近他的耳朵,嗓音故意压低。
“顾梁,等学成回来,我们就结婚。”
“按我们家的传统办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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