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河,隋称通济渠,唐时改名广济渠。
在北宋,汴河线、蔡河线、金水线、广济线被称为“漕运四渠”,养活了汴京百万居民。
尤其是汴河,随着东南之地越发繁荣富庶,“苏湖熟、下足”的名号也越来越响亮,这条漕运线便成为东京的主要供血脐带。
后山码头。
随着伯爵府管事宣布“戒严”,所有商船全部自觉躲得远远的,只余下两条巨大的客船停泊。
在这个封建社会,商贾在勋贵面前,只有卑躬屈膝的份。
人人平等,只有造反的敢喊。
岸边,寿山伯府全员出动为黄青…以及黄光宗送别,上百口子齐齐拥堵在埠头,排场都快赶上皇帝出巡了。
码头上,黄袁氏死死拉住黄青双手,泪眼婆娑的不愿松开。
“我儿,这千里迢迢、跋山涉水的,万一路上有个头疼脑热,岂不让为娘担心死?
你还,这种磨饶活计让你大哥去就行了,你好好在家里待着不好么!”
旁边的黄光宗吃味的翻了个白眼,再次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。
黄青也是无奈,自从他决定跟袁文绍去扬州迎亲,这两没少被黄袁氏唠叨。
他可是废了老大的劲,绞尽脑汁想了个好玩意才让母亲答应,没成想临别之际,她又舍不得了。
请假来送行的黄蓝嶂,幸灾乐祸的看了半热闹,才不阴不阳帮腔劝道:“是啊七,你从未出过远门,不知长途跋涉的艰辛。
再,你这一路都坐船,干嘛要带上白龙马啊?!留在家里我照料呗。”
“去去去!听听你的这都是人话么?合着儿子在你眼里还没一个畜生重要!”
黄袁氏挥着帕子,嫌弃的把寿山伯赶到一边。
寿山伯也乐的清闲,自顾自跑去跟白龙马依依惜别了。
作为一名武将,他奉行的就是男子汉应该多出去闯荡,十二岁,虽然点,但去见见世面也不错。
再,一路都有人伺候,能有甚问题?
拉拉扯扯,哭哭啼啼,真是妇人之见!
“母亲,孩儿已经不了。前几日韩相公还告诫我要读万卷书、行万里路,这次正好出去见见世面。此去扬州一路都是水路,累不着孩儿的。”
好歹,终于让黄袁氏松开手,黄青逃也似的登上船,连声催促船老大马上起锚开船。
码头上,直到船只的身影彻底消失,黄袁氏才咬牙切齿道:
“这个没良心的,竟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!枉老娘平时掏心掏肺的疼他,回来再也不对他好了!”
嫡女黄兰兰“噗嗤”笑出声。
“娘啊!你这话的时候,能不能先把眼泪擦擦?”
“哼!”
黄袁氏用帕子沾沾眼角,赌气道:“我这次的是真的!”
“是是是,母亲哪次的不是真的?”
黄兰兰上前搀住黄袁氏胳膊,招呼其他几个姑娘一起向后山的别院走去。
路上,黄兰兰打量着后山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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