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楚风说完只感觉到一阵眩晕,待他再次张开眼睛时,他已经身在一片血色彼岸花花海中。
“哪里来的小贼敢折我的花!”
楚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背后一阵稚嫩的声音传来,回头一看,原来是个牙还没长齐的女童。
这女童粉嫩的跟个玉娃娃似的,煞是可爱,楚风笑了笑起身向那女童走去。
“小家伙儿,你知道这还哪儿吗?说对了大哥哥给你糖吃。”
楚风勾了勾眼前女童的鼻子笑问道。
“呔!你个毛头小子敢占我便宜!”
听眼前这女童这么一说,楚风又准备勾一勾这小家伙的鼻子。
不过,楚风的手指还没碰到这女童,女童率先抓住了他的手指,接着,这小家伙儿直接拽着楚风的手指把楚风在空里甩来甩去。
尘事扰扰心犹恋,杀伐筑路通归途。
血色的苍穹若一张遮天的幕布,遮住了清澈的蔚蓝,投下的猩红光明刺得的人眼眸胀痛。
在这片血色苍穹下,一片浩瀚的无义草在妖娆绽放。
在民间,无义草又被称作彼岸花,以前不懂,现在,楚风望着眼前这若血海在翻腾的彼岸花海,他心底渐渐有些明悟。
悲怆哀哭,是对死的惧惮,还是对生的留恋?这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就像浸透在鲜血中的美人,她们个个似在空洞的表情中挣扎,挣扎的让观赏他们的人随她们一起挣扎,也随她们一起陷入空洞。
“好生可怕的彼岸花,牵引着人不自觉就想走向消亡。”
楚风不敢再多看,他总觉得这一朵朵彼岸花就是一个个沉沦在此的活人。
人化花,丧生却非死,彼岸有尽头,尽头却为空!“小贼!愣什么神,快点除草,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!”
背后传来一阵稚嫩的童声,楚风回头看了眼说话的人,很不服气的蹲在地上继续拔草。
彼岸花无叶无花,可花亦是叶,叶亦是花,这些奇妙的花朵虽然让楚风觉得很是危险,可这些花的根脚处竟与平凡花朵一样都有杂草丛生,楚风现在的工作便是拔草。
当然,楚风是不想拔的,可他不拔不行啊。
身后的那个女童看起来牙都没长齐,粉妆玉砌的模样煞是惹人喜爱,可这小家伙的实力却让楚风望尘莫及。
比力气,楚风是被完虐了,他被一个髫年女娃当成了破麻袋在地上狠狠地砸了一个多时辰,全身骨头不知碎裂了多少遍。
好在楚风现在不是实体,他恢复起来也特别快,并且每一次恢复,还感觉自己隐隐变强了。
要不是这个方法委实太贱,楚风说不定都想让这女童一直把自己暴揍下去。
比完力气,楚风还准备用术法逃走,然而,那个女童是只说了一个字:“定!”
这一个定字让楚风无论施展什么术法都会瞬间散力,瘫倒在地,接着完全不能动弹,只一次,楚风对这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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