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双泽坐到齐琳身旁,指了指桌上的一个菜,“阿娘我要吃那个,喂我。”说完张开了嘴等待投喂。
“你啊你。”齐琳笑了笑,拿起另一双筷子去夹菜,送到乔双泽嘴里。
乔成之道:“你就是太惯着他了。”
齐琳柔声道:“谁让我们就这么个儿子,肯定得惯着啊!”
乔成之眸中闪过一瞬的悲痛,乔双泽捕捉到了,但他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他知道乔成之黯然神伤的事是什么,他有一个死去的哥哥。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一直都是爹娘心中的痛,他是从家仆口中听来的,但他从来都未在他们面前提过,而他们也一直以为他是不知道这件事的。
许莳走了过来,在丞相夫妇的注视下走到乔双泽身边,躬身一拜,“许莳见过丞相,丞相夫人。”
乔成之显然是见过她的,“许沂的女儿,你爹可不得了啊,把一众官兵打成那样。”
许莳笑道:“我爹还让我向您道谢呢,若不是您,只怕我爹早就被抓进大牢了。他同我说过,那日打架的不止他一个人,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瞧不见脸的黑衣男子,似乎是你们丞相府的人。”
“是么。”乔成之往乔双泽那边扫了一眼,“我不记得有派人出去。”
许莳思索道:“那应该是路人拔刀相助吧!”
乔双泽一见到乔成之扫过来的眼神,忙不迭低下头。
难道阿爹他知道了?是那个人告诉他的吗?
他瞥见景皓千那边陆陆续续有人上前送礼,还有不少人敬酒,从始至终,他都是那副淡然的神情。
许莳在身旁插了一句,“过去找他呗!在这儿干站着看多没意思。”
乔双泽摇了摇头,“他过生辰,理应受到更多人的祝贺,我过去会打断他们的。”
许莳恨铁不成钢地瞧着他,“随你。”
乔成之起身走到他面前,“跟我过来。”
两人走到宴席的偏处,乔成之问:“你见过他真正的模样吗?”
乔双泽低头看着脚尖,答:“见过一次,三年前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时,还没有戴面具。”
他闷声继续说:“阿爹你知道了。”
乔成之顿时感觉好笑,说:“他是阿爹的人,做过的事自然会向我汇报,若不是你三年前遭遇贼人,只怕他会一直在你身后护着你。本以为也就那一次,没想到十几天前还有一次。”
说到后面那句,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寒声重载。
乔双泽双眸微微睁大。
他这意思是那人并没有把那天的事汇报给他!
乔成之明显是有些怒意的,只是在乔双泽面前没有那般浓烈。
乔双泽扯住他的衣袖,“阿爹……你会怎么对他?”
“这你就不必管了。”
乔成之回到了席中,剩下原地的乔双泽在不住的懊悔,他猛然蹲下身抱住头。
我是不是把他害了?
身后压过一个影子,那片阴影遮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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