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极为沉默,微微抬头,挑眼打量得意门生,眼前这位也是一头狼,不知不觉地也长大了,感慨:“为师自会处理妥当,放心,虫灾和疫病,他们防不胜防。”
年轻男子注视着越发陌生的老师,躬身退走,行礼后告辞。
“你何时能回到国都城运宝司?”中年男子忽然开口。
年轻男子已经越过屋门,还是退回来,恭敬行礼:“老师,作为运宝司第九库房的主事,回国都城运宝司是早晚的事。”m..a
“倒是老师,日常在明夏宫走动时,要多加小心。”
中年男子望着学生远去的身影,差点捏碎手中的茶盏。
两人离开茶肆的时间,足足隔开了三刻钟,被国都城的鹰卫发现了端倪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国都城运宝司内,静妙法师经过众人连续多日的精心照料,尤其是苏衡的抗生素和止血药,咯血症状减轻了许多,虽然还是咳嗽,谁都能感觉她在好转。
苏衡以前在临床,遇到无数次病人的病情反复,所以不敢把法师请出空间,生怕她有个万一,前功尽弃。
静妙法师得的病远不止一种,算得上是个疑难杂症。
而治疗疑难杂症最关键的问题是,身体是有机整体,一个脏器出问题,会影响其他脏器的功能;一个脏器功能好转,其他脏器却有可能因此而变坏。
苏衡到大邺以来,从未对一个病患这样操心过,每日不间断地生命体征观察和监测,配合长公主每日的叫醒、喂食喂药等等照料,真是一刻都不敢松懈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。
不知静妙法师的身体底子好,还是因为空间的修复功能足够强大;种种迹象表明,静妙法师单纯地身体好转,并没有其他相关问题。
长公主和雅公子觉得静妙法师在好转,陈牛铜钱和赵先机对苏衡越发担心,因为他肉眼可见地又瘦了,不仅瘦了,似乎连心情都受了影响,平日惯有的笑容都没了。
在坠鹰峰营地、去其他营地出诊时,苏军医还是想笑就笑,想吃就吃,现在是怎么了?
铜钱赵先机设身处地想了又想,结合郑鹰那里打听来的苏衡国都城历险记,恍然大悟,经历了这么多凶险,还没了自己的老宅,换成谁都笑不出来吧?
一时间,三个人窝在厨房唉声叹气:
“大牛哥,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嘛?苏军医一家那么好的人,苏宅怎么就烧了呢?”
“你们没听过,好人不长久,祸害留千年么?”陈牛嘴上说着,双手持刀泄愤似的剁着猪肝泥,苏衡说了,这是一味极其便宜却又非常重要的药,必须小心处理。
“再说了,我们三家做了什么,要在坠鹰峰营地受这么多的苦?”
铜钱根本不敢回忆童年时发生的事情,赵先机倒是真诚:“阿爹说,辛苦不白受,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么?所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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