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百川得了精钢铠甲,正下狠劲儿操练军士,听到来报,突然楞住了,苏衡来做什么?
军医赵礼最近忙着采药制药,听到苏衡来也楞住了。
鉴于苏衡对鹿鸣涧军士有救命之恩,陆百川和赵礼放下手中的事情到营门外迎接,不过听到苏衡邀请赵礼到苏家一起过重阳节,还是楞住了。
“苏太医邀请我?”赵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陆百川很爽快地批了六天假,然后腆着老脸念叨:“苏太医怎么不邀请我呢?”
苏衡笑了:“陆大人,我阿爹总不能让你违反军令吧?”
赵礼收拾了东西,上了苏衡的马车,望着身后越来越远的鹿鸣涧营地,仍然觉得不太真实:“苏军医,苏太医为何只请我一个人?”
“阿爹说,上次在虎啸崖救治军士的时候,忙得脚打后脑勺,每次说话都不离病人,好不容易离开又各奔东西。这次重阳节,你们可以好好聊聊。”苏衡的说辞都不用提前准备,张口就来。
“阿爹说,这么些年来,喊着大恩大德此生难忘的人多,遇险遇难时不落井下石就是美德,雪中送炭又有几何?军医赵礼是医中君子。”
这是苏行远的原话。
赵礼沉默许久,才回了一句:“苏太医谬赞,赵礼愧不敢当。”
九月初七清早,马车停在绥城的西门外的长亭,苏衡让赵礼坐进马车,四下张望后拿起帷帽戴上,驾着马车继续赶路。
西城门开了一半,守卫差役还是老胡,见到熟悉的马车和身影,老脸立刻笑成一朵花儿,压低嗓门:“快请,快请。”
苏衡微一点头,赶着马车驰入雁南巷,就看到一群孩子正挨家挨户地给花草浇水,另一些孩子在清扫巷子。
苏伯杵着扫帚在巷子尽头高喊:“月儿,石头,快回来换衣服,今儿有客人。”
“苏二伯,我浇完就回!”石头乐呵呵地回答。
“苏二伯,我还有一点就扫完了。”月儿抓紧时间清扫。
等他俩做完了手里的事情,蹦蹦跳跳地回到苏家门口,苏衡驾着马车也刚好停下。
赵礼掀开轿帘跳下马车,就和月儿石头打了个照面,当下楞住,不由想起自家的儿女,多巧啊,也叫月儿和石头,也是姐弟俩,一时看得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苏伯扫呼道:“进屋,快进屋来!”说完把月儿和石头推进屋子里,顺便向苏衡使了个眼色。
苏衡立刻出声:“里边请。”
赵礼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,用袖子掸了灰尘,清了清嗓子,才走进苏家大门。
白霜落把月儿和石头领进厨房,让他们吃些蛋羹。
苏衡在大家都进屋以后,反手把大门关上,领着赵礼走进前厅,笑着招呼:“阿爹,儿子回来了。”
苏行远刚好烹完茶,注进两个茶盏,起身迎接:“赵军医,快请坐。”
赵礼既惊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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