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扭伤疼痛罢了。
因为一些学术关键词的原因,景初有些没有听太明白。
她还以为言深就要因此而废弃了,十分颓废的走回到了病房里面却看到言深已经可以坐起身子来。
“你的脚踝……”
用手指头轻轻的指了指男人的脚踝,只见男人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。
“没有关系的,不碍事。”
鲜少见到男人笑得这么开心,景初有些不明白。
但是当她突然看到这个男人脖子上面挂着的那个吊坠时,刚刚差点遗忘了的情绪,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。
“这个玉坠你是一直都有的吗……”
景初把那个玉坠握在了自己的手里,仔细的观察之后这确定就是自己小时候送出去的那个无疑。
但是之前容西礼那里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坠,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
“以前有一个女孩儿,她说她长大以后一定要找到我,所以才把这块玉坠留给我当作信物。”
言深淡淡的回应道。
此时此刻景初的心里如同乱麻一般纠缠不清,她随便编了一个理由,走出了病房掏出了手机直接给身在国内的容西礼打了个电话。
“你终于肯给我回个电话了!”
电话那头男人的情绪十分激动,在听到景初的声音之后竟然激动得有些哽咽。
但是景初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感到动容,她现在想知道的只是真相。
“我想你是时候告诉我,关于你胳膊上的伤疤和那块玉坠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景初的声音异常冷静,电话那头在沉默了将近半分钟之后传来了一阵深深的叹息。
容西礼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。
这么长时间以来,他一直假扮着景初小时候的那个哥哥,享受尽了景初对他的那份感激之爱。
但现在他发现,那些好像都不是他想要的。
他要的,是景初全心全喜的爱他,是爱他这个人,而不只是报恩。
“你是已经都知道了吗?”
他还在最后垂死挣扎。
如果景初不知道的话,也许,也许他还可以编一个小小的谎言,把这当做一场无端的笑话给糊弄过去。
“嗯,我都知道了。”
但是对面吐露出这短短的五个字里面击碎了容西礼心中的全部希望,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继续骗下去了。
“好吧。我知道了,那就由我亲口告诉你吧,我确实不是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哥哥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容西礼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撕心裂肺一般难受。
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,他已经把自己带入了那个哥哥的角色里面不能自拔。
他甚至开始幻想,如果小的时候真的是自己救了景初一命,那么现在该是会有多么的美好呢。
“为什么骗我?你到底为什么骗我!”
景初有些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她不能忍受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活在那个男人的蒙骗之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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