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伤,上次的伤都没好全,又添新伤,她气死了。
忽然听到有脚步声,有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,熟悉的梅花香气,白妗憋着气,别开脸。
她哭了。
少女将脸别往一边,唇角往下撇着,只因皮肤太白,鼻尖的红十分明显。
长睫上挂着泪,一语不发,无声的抗拒。
姜与倦的手一顿,温柔地责备:“不是你的错么?哭什么。”
白妗含泪瞪他一眼,挣扎着想起来,脚还是疼。听见浅浅的叹息,腿弯被一只手有力一抄,身子一轻,天旋地转间,就被他横抱了起来。
她被他抱进了轿子。
姜与倦放下她,轻咳一声:
“走吧。”
侍从们:“…”
轿子重新行进,姜与倦刚坐好,白妗立刻顺杆子往上爬,坐到他腿上,拱进他怀里:
“妾错了,殿下不要怪罪妾,好不好。”
他却把她推开,白妗心想完了,真的要被废了。果然伴君如伴虎。虽然是幼虎,也有喜怒无常的臭毛病啊。
谁知他忽然一弯身,半个身体都俯了下来。
光天化日?想做什么?
白妗呆呆看着他乌黑的发,连泪珠子都不掉了。
他却是把裙摆拂开,给她轻轻地揉起脚踝,嘴上淡声问:
“错在哪儿?”
白妗怔:“嗯…妾追赶轿子…失了礼数…”
他的手重重一按。
“啊”白妗疼得飙泪,奶奶个熊还说喜欢她?有这么对待喜欢的人的?
太疼,什么都想不了,她倒在他怀里,哭得更凶,几乎成了泪人儿,只想一口咬死他。
姜与倦抱着她,只顾揉脚踝,不说话。
她泪水满面,黑发咬在唇边,蜷缩在他怀里,因疼痛而发抖。
他竟觉得,一丝愉悦。
手下愈发轻柔,小心翼翼。忽然间,什么掉在地上,发出咚的一声。
白花花的银子漏出来,四处滚动。
白妗看了一眼,打了一个哭嗝,愣住。
完了。
“…给孤解释一下?”
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。
“白,昭,媛。”
太子殿下一回宫,就命崔常侍给白昭媛赏了一样东西。
一碗元宵。
入夜,万籁俱寂,连虫鸣也隐没。
“娘娘~殿下宣您侍寝呢~”
白妗正歪躺在榻上,昏昏欲睡间,被摇醒了。
姜与倦给她派了一个贴身侍婢。
眼下,就是这个侍婢在摇晃她。
听到娘娘两个字,白妗一巴掌呼过去,还好先睁了眼,巴掌硬生生变成劈,把床头给劈裂了。
然后与一脸惊恐的杜相思,大眼瞪大眼,两两无言。
白妗僵硬地转动眼珠子:
“没看错吧?是你?你不是都出去了?回来干嘛?”
杜相思也挺崩溃的:
“你以为我想?太子的令旨我敢抗?你那宝贝还没到手啊?这你是要献身求荣了吗?那你还能把我弄出去吗?你不弄我出去,我怎么开启我的事业啊?”
连珠炮似的,轰得她脑仁儿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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