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殿下冠礼是大日子,宫里一向会偷偷办私赌,要是连着册封太子妃,场子是会开三天的,如果是毓明太子殿下的婚礼,说不准还能延长…”
“没道理吧?”白妗不明白,“你们这么爱戴殿下?”
用这种方式表达?姜与倦成个亲,这么盛大?连宫规都可以无视了吗?
小太医奇怪:“不是,是因为大家得到的赏银更多啊…”
“……”
白妗鬼使神差地,就来了小太医说的赌局子。
门口有人守,见着两人说了句:
“百福具臻?”
小太医作揖道:“福禄双全。”
知道是暗语,宫里也有这个?
这便被人放了进去,路过几间空屋子,最里面是一个大宫室,没什么摆设,就几张长桌子,用作开赌的番摊。
到处都是闹哄哄的,桌子前挤满了人,许多是小太监,侍卫,宫女极少,但也有,多半是眼巴巴地张望着。
汗臭味儿,混着脚臭,还有人翘着腿,一边抠牙,一边左右张望。
宫里无聊,只能靠这些来打发时光了。
“来来来!快下注下注。”
“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”
“买一,听我的,买一!”
满屋子唾沫星子横飞,哪里还有宫里的沉闷规矩,真像一个赌场的缩影了。
小太医不理这些,带白妗寻人:
“官儿,我有个姐姐也想玩儿。”
摊官是个胖太监:“行啊。有钱没?”
白妗举起袖子遮脸,挡住飞溅来的口水。
一只手从袖子下伸出,细白的掌心,躺着一支金簪子。
很素,不招摇,却也值几个钱。
胖太监眉开眼笑,取走金簪,往她手心倒了什么,是磨成圆形豆青色的小瓷片,她知道这个,外边儿管叫“摊皮”。
来这地,多半是因——她赌瘾犯了。
以前青衣教也常常聚众赌博,她总能赢个盆满钵满,贿赂别人的银两,也多是在那时候攒的。
后来每次她一出现,那堆人脸就拉得老长,非常不情愿。但是他们打不过她,只能去跟教主告状。
这个时候,教主就会慢悠悠地走过来,说他也要玩两把,然后把她输得倾家荡产。
……
出来,摸了摸鼓鼓的腰包,呼吸一口新鲜空气。
舒服!
小太医眼巴巴地把她望着,捧着玉烟斗,白妗忽然想起一事,回身:
“小兄弟,帮我看看,这些是什么?”
豆芽菜荣升小兄弟。
他靠近,细细察看,时不时捻起,尝一点。眼睛一亮:
“有党参、黄芪,是益气的。还有当归,川穹,熟地,嗯,皆有补血之用…”
“咦,”白妗疑惑,“没有毒?”
“没有啊!”
白妗唰地收回手,怀疑:
“你医术怎么样?”
小太医骄傲:“我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,唯一的,我爷爷,在太医院当了三年的院首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会骗你吗?我爷爷可是神医,以前
请收藏:https://m.bqso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