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离开的,而偏偏在吕静死亡的那段时间,我又出现在了职工宿舍,所以你认为我
一定是和杨导在一起对吗?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
这本不该成为一个问题,或者完全可以一句话做出否定,但偏偏曲冉做了大篇幅的讲述,这不由的让我有些困惑和好奇,为什么我一提到杨光她会如此敏感,为什么又要用抢话和反问的方式来急于澄清。
究竟是我想多了,还是他们之间有着某种我不知道的矛盾过往呢?
“什么问题?”我问。“许法医,在前天遇见那两个乞讨的孩子时,我就跟您说过,任何事情在没有弄清楚之前都不要着急下结论,现在看来您似乎并没有吸取教训。您记得我是和杨导一起离开的,为什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两天会
有考试,我要突击复习的事情呢?”
“这么说,你出现在职工宿舍是因为学习的事情?”
“如果您不相信的话,可以去问哲学系的姜敏老师。”
“不必了,我相信。”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,于是便表达了结束谈话的意思,“你现在什么地方,我过去找你。”
“火锅店。”曲冉说完,便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“你过去吧,有情况随时联系。”这种事情,苏沫自然是不会阻止的。
……
我赶到火锅店的时间是下午三点,由于还没有营业,所以服务员还没有上班,店内显得很安静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曲冉今天散着头发,遮掩住了几分英气,紫色的围巾垂在胸前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,更添了几分诱惑。
“云姐呢?”我问。
“怎么,想她了?”曲冉轻笑着。
“你说想就想吧,反正我也说不过你。”我苦笑。“心虚了,被我说中了?”说完,曲冉掏出了电话,“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要怪就怪我妈太勾人了。更何况不光许法医你,很多人来这里吃饭的人目的都是为了多看云姐几眼,我
现在就给她打电话。”
“让你妈省省心吧,我们说正事儿。”说完,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。
“好,说正事儿。”曲冉收起了电话,抬头看看大厅角落的射灯,走到吧台那里按下了开关,店内顿时明亮了许多。
“你在电话里说,你不光知道死的人是吕静,更知道她在临死前做过什么,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?”
“我已经告诉你了。”
“你是说唱歌?”
“没错。”
她的回答我不仅不满意,还有些生气,有种被耍的感觉:“既然是这样,那我就先告辞了,局里还有个会要开。”
“许法医,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唱的什么吗?”就在我刚刚站起身的时候,曲冉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“你知道?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“是什么歌?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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